004 四年荏苒:爱,永恒
004 四年荏苒:爱,永恒
第(2/3)页
忌孩子和公司,大致累坏了他。
他是她的丈夫,是她这一生最重要的人,怎么可能不心疼?
“祁邵珩。”
“嗯。”
“等结果出来了,不论好坏与否,我们去莫斯科吧。”
“好,你说的都答应你。”
车子发动引擎,夏日炎炎,蝉鸣阵阵,以濛看着座驾上她丈夫的侧脸,夏光光影氤氲闪烁,这么多年走来,她像是一下子就明白了很多。
这一年你若问她,“什么是爱?”她大抵很难回答出这个问题,只因为她丈夫待她太好,她丈夫给她的爱太浓烈也太无微不至,像是花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他的好,又怎么能轻易说清楚什么是爱。
但,你若要问她,“爱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?”
以濛形容,“好像突然有了软肋,也突然有了铠甲。”
可以为了他变得如水温柔,也可以因为有他在变得无坚不摧。
爱情,婚姻交织在一起,以濛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运的人,只因为遇到了祁先生。
那一天,体检结果连同肾脏检查结果出来,阿濛的专职医生看着夫妻两人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,“真难相信,祁先生,早在九年前祁太太的换肾手术不但维持了这么久,和她的身体没有丝毫的排斥,而且在这么多年后换肾的肾脏没有像普通患者一样衰退,反而更好地和祁太太的身体结合在了一起。”
医生好奇,他看着以濛说,“冒昧问一句,祁太太您的换肾手术的肾源提供者你知道么?”
“是我的双胞胎哥哥。”
“怪不得了。双生基因原本就格外相像,不过器官能这么结合的倒是罕见。”
“医生,你的意思是?”祁邵珩问。
“肾脏不会再出现问题,也无需担心年限。”
终于,他们也有被上天眷顾的时候,回去的路上,祁先生心情愉悦,直接抱起他妻子转了很多圈,即便知道有很多人观望,以濛也没有介意,被丈夫高高抱着转圈,祁太太笑容灿烂。
这么养眼的一对,很快就吸引了很多人的视线,更何况两位皆是公众人物,第二天,有莲市报刊刊登盛宇最高掌权者祁先生和其妻苏以濛,低调婚姻生活甜如蜜。
月盛夏夜晚,葛女士已经早早睡下,蝉声鸣叫,栀子花树下,一家四口人坐在一起、祁邵珩给一个‘大孩子’,和两个小孩子讲故事。
童音稚嫩偶尔和其父亲的嗓音交织在一起,以濛听着听着,揽着女儿和儿子靠在丈夫的肩膀上。
半晌后,夫妻两人坐在一起,孩子们已经睡在他们的膝盖上,祁邵珩将安安和然然送回到房间,转身下来的时候开了一瓶香槟。
夏日炎炎,夜风凉爽,满是栀子花香的空气里,夫妻两个人一起喝香槟,畅饮,一杯又一杯,喝到意识模糊,喝到流着泪轻笑。
他抱着她,她蜷缩在他的怀里,像是只要有他在,她依旧如多年前像是个孩子。有栀子花瓣落在她的唇上,他吻她,这个充满栀子花香的亲吻里让夫妻两个人迷醉了很久。
缠.绵亲吻,祁邵珩抱起妻子回到卧室,有酒纵情,情不知何起,一往而深,自卧室门口就开始脱衣服,亲吻没有停歇,一直到牀侧,缠.绵情动,水如交融。
——
九月,因为结婚过晚导致不孕的向珊终于十月怀胎诞下了一个女儿,起名九月。满月酒以濛和祁先生带了两个孩子去了莫斯科,隔天和向珊视频通话,向珊告诉这对以濛家的双胞胎兄妹,“这是小妹妹九月。”
刚出生的婴儿,稚嫩的很,然然问以濛,“妈妈,我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吗?”
“是啊,和妹妹一样漂亮。”
向珊婚姻生活很美满,即便两人见不了面也会偶尔视频通话联系。
从莫斯科回国的十月份,向珊受到了一封国外的快件,大大的信封里都是向玲从国外寄回来的。自从向玲独自一人离开后,和国内已经失去联系很久。不论有着怎样的恩怨,三姐妹一起长大,即便不原谅也从未有憎恨之说。
向玲写信,信里的内容除了无止尽的歉意,就是无数美好的祝福。
信里,向玲说,之诺生前热衷于助人,她明白自己做错了很多事情,她也想要多做些善事来赎罪。她现在在非洲做关爱儿童医学志愿者,照片里全都是她和当地非洲孩子的照片,这么多年没有再见,时过境迁,以濛看照片里的向玲,早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骄傲肤白貌美的世家小姐,皮肤黝黑,穿着普通,但是搂着非洲的孩子,她却笑得一脸的灿烂。
隔天,以濛在新闻里看到国外的新闻报道,向玲做了关注非洲国际红十字的救助医疗机构形象大使,面对国外记者的采访,她用流利的英文说,“我们学会救助学会善良是因为身边的人,我感谢我的父亲姐姐和妹妹,是他们教会了我什么才是善良。”
然然看母亲出神,说道,“妈妈,这是不是就是照片相册里的那个阿姨?”
以濛知道女儿说得是曾经三姐妹的照片,她看了一眼新闻收回视线对女儿解释道,“这不是阿姨,这是姨妈,然然的姨母。”
——
十一月,天气转凉,以濛想要在天气完全转寒之前帮丈夫和孩子一人织一副手套,母亲坐在沙发上织毛线,儿子安安就坐在母亲的一旁,独自一个人下围棋,最近他开始学,知道母亲是围棋高手,倒是会缠着她教他。
书房里,周末,祁先生居家休息,看到妻子晨起后刚写的书法,提笔在旁边写字,写着写着就感觉到一旁有注视的目光,侧过头,果不其然看到在一旁似乎看了很久的女儿,见女儿看着他手里的毛笔出神,祁邵珩问,“然然,想写毛笔字吗?”
小女儿将手里的公仔玩具放在一边,乖乖地点了点头。
书房的桌面上,雪白的宣纸铺开,祁先生抱着女儿让她用白白嫩嫩的小手握笔,而后再握住女儿的手。
“然然想写什么?”祁邵珩问小女儿。
然然歪着脑袋,而后看着父亲说,“写爸爸最喜欢的。”
“嗯?”祁邵珩一怔。
“妈妈的名字。”
祁邵珩莞尔,应了一声,‘好。’年纪小,倒是遗传她母亲心思玲珑通透,能洞察人心。
楼下,以濛织了一会儿毛线,偶尔点播儿子下围棋,直到后来一直看不到女儿,上楼去去找,听到书房传出女儿的笑声,她大抵明白女儿和他父亲在一起。
走到书房外,以濛却没有想到自己看到的是然然和其父亲在一起写毛笔字的场景。
四岁半的孩子,握毛笔都不会,怎么会写毛笔字呢?完全是祁先生带着孩子玩闹。可这样的氛围完全和她幼年的时候一样,就像祁文斌教会她写毛笔
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记住手机版网m.tbxsvv.c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