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四章
第二十四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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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见如果你不起疑心来启棺,他也不想要你的命。只是你若启了棺,事情便败露了,他怕你疑心到他身上,自然容不得你。”
王仁湘闻言不语,犹自发愣。
“丫头,过来看这个!”韩彰唤过宁望舒,指着墓顶让她看。
她仰头半晌,不解道:“是刀痕?还是剑痕?”
“应该是刀……吧?”韩彰也不是很确定。
“是打斗的痕迹?”
“不象!”韩彰手循着凹痕画了个弧,“有的凹痕并不是一刀划出来的,而是反反复复划了好几十刀,应该是有人曾在这里练刀。”
“王教头的刀法就很好,他的祖宗若会使刀,倒也不稀奇。只是……怎么会选了这么个地方来练刀?”她转头问王仁湘,“王教头,你的刀法可是家传的?”
王仁湘点点头,也仰头看头顶的凹痕,心中暗道惭愧。他进这墓中不下十次,竟然从来没有发现过墓顶有凹痕。此时细细望去,手腕不由随着顶上凹痕走向,比划起来……刀法流畅,如行云流水,俨然就是一套他自幼修习的刀法。只是看凹痕深浅,便知用刀之人的劲道要比他强了许多,想来应是位用刀高手。
不知在这里修行刀法的是谁?
是躺在棺木中那具零碎的骸骨吗?
也许正如韩彰所说,这里并非墓室,而是一处闭关练武之地。
只是这一切种种,现在都不得而知了。王仁湘从父亲口中并没有得到更多的讯息,除了沉沉的责任。也许他的父亲也是如此……
夜已过半,三人先后跃出井外,只见月明星稀,又有清风扑面而来,都不由得深吸了几口气,才举步向前。
“王瑞……是叫王瑞吧?他是做什么的?”宁望舒问道。
“他家开了个绸缎庄,现下他既已故去,应该是他儿子在打理。”王仁湘淡淡道,“家父还在世时,好像就卖不卖西林外这块地的事情,两人起了很大争执。后来虽然他答应不卖,但我们两家也从此不再往来。”
“什么绸缎庄?”
“瑞祥绸缎庄。”
“明日我去探探风声,王教头……”宁望舒正色道,“既然可能是他家下的毒,保不齐他们也正盯着你,这几日你就莫出门,继续在家里装病。最好放出口风去,就说你活不了几日了才好。”
“这话有理。”韩彰点头赞同,“免得他们再动什么手脚,倒让我们费事。”
“那……”王仁湘瞧自己现下的模样也实在做不了什么,只能道,“那姑娘一切小心!千万莫着了他们的道。”
“我自会小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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